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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來在校友會工作的感受
一丘揚胡 (A) 前言 在 1994 年移民來到悉尼,轉眼間,由工作到退休,在悉尼定居已屆卅一年了。剛好到步那一年,經校友陳文湄介绍下,參加了第一屆校友會成立晚宴。更被提名選舉幹事而當上第一屆(94-95)幹事成員。職位是“文化”。 (B) 你在校友幹事會,工作了多少年? 很多校友以為我在校友幹事會工作,沒有卅年也有廿九年了。 其實,我在幹事會第一年只做了半年;因要到中國當項目經理,校友會職務交舊同事及好友張惠民校友走馬上任。我回悉尼後,背後有幫助校友會,但至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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跨越文化縫隙:澳港間的自我尋找與人類學
鄭藝超 作為一個澳洲出生嘅華人,我經常被問點解會選擇喺香港生活同讀書,甚至有啲人問我咩係人類學。其實,我當初自己都唔清楚呢個學科喺讀咩。在呢篇反思文中,我會分享點解選擇香港同人類學,並探討我嘅學術旅程。 可能有啲師兄師姐唔太習慣我呢種寫作風格,但我希望大家能理解,喺我嘅學習過程中,我發現書面語未必能夠真實表達「我手寫我心」嘅感覺,所以我選擇用廣東話,而唔係書面中文。呢篇文章對我有深刻嘅個人意義,反映我喺唔同文化之間生活嘅挑戰。語言同文化差異經常引起誤解,我希望透過呢篇文,讓大家更了解我嘅經歷。 你可能以為,作為澳洲出生嘅我會比較容易融入澳洲本地嘅生活,但其實並唔係咁。無論係學校定屋企,我一直覺得自己似係喺監獄入面,冇人理解我。住喺昆士蘭遠北地區嘅小鎮 Cairns,班上冇其他華人,自己感到孤單,也唔覺得自己係澳洲人。我從細就唔鍾意返學,經常被人蝦,甚至要匿喺廁所食午餐。當時唔識講英文,唔知道點樣表達自己,返屋企又唔夠廣東話解釋,媽咪誤會我成日打交,唔知道其實並唔係咁。 有一日喺布里斯班讀大學嘅時候,我同建築系嘅同學研究當地原住民嘅建築。喺呢個過程中,我見到土著小朋友喺大家庭中成長,圍住親戚朋友學識攀石同釣魚。嗰陣,我開始諗,如果可以喺祖先嘅土地上生活會係點? 最終,我決定離開澳洲,追尋呢個想法。 但當時,我唔敢同父母講,因為佢哋已經為我入讀大學感到驕傲。喺家庭中,我一直係個 「聽話」嘅孩子,冇足夠嘅技能應對建築學嘅挑戰。讀建築時,每次老師批評我嘅建築圖設計,我都唔識反駁,唔知道應該點講,最後選擇放棄,唔再留喺澳洲。 返香港讀書對我嚟講,好似浸咗下咸水或者珠江咁。其他人選擇出國讀書,但對我嚟講,返香港就係我嘅「海外留學」。不過,我媽唔希望我返,因為我未完成澳洲學業、又冇錢,佢擔心我返香港,佢會冇面。當時,我完全唔明白父母嘅世界觀,亦冇辦法同佢哋解釋我喺澳洲嘅困難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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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年青校友三月茶敘
金星太 今年的新春團拜,年青校友和中大交換生參加的人數破了以往紀錄,有感年青校友在適應環境可能需要認識多一些新朋友,校友會在3月22日安排了一次輕鬆的下午茶聚,邀請年青校友和中大交換生參加。 很高興當天有十幾位年青校友和三位中大交換生出席,大家暢談了一整個下午,一面喝咖啡吃意大利pizza,一面傾談一下適應新環境時的一點困惑,並互相交流意見。 年青新校友很多仍然在搏殺期,有一些已經有穩定工作,但因為很多時候在香港的工作經驗和制度,跟澳洲不一樣,都要定期進修以增加自己的價值。 有一些則讀完碩士學位之後,仍然在找尋工作,因為沒有本地的工作經驗,求職信石沉大海。 有些校友在租樓安頓方面,因為悉尼租務樓宇短缺,亦覺得不容易尋覓適合居所。有家庭兒女的,亦需要很多資訊,例如如何尋找醫療和學校。有一些則單人匹馬在悉尼開荒,家人仍在香港,等一切安頓下來才作家庭團聚。 有一些則笑說自己已經參加了校友會幾年,但很少出現,不是新血,只是「舊血復活」。 至於交換生,三位都是來自Macquarie University,修讀不同科目,例如地理和商務等等,大學地點方便適中,已經在學校附近安頓。她們覺得在這裏, 就算在大lecture…
